脑袋护住。
另一个前台给那两人办理了退房,待人走后,她问王骁歧,“正好有大床房空出来了,请问你们还要吗?”
王骁歧说,“要。”
全程许意浓都羞涩地低首垂眸,却极其心安地躲在他安全的臂膀下,这个时候只要跟着他就好。
等到了房间,她才松了口气,明明他俩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可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王骁歧关上房门伸手掂掂她的背包,“背的什么宝贝,还不舍得拿下来?”
许意浓便听话地放下背包,看他有要过来的趋势,她抬手制止,“等一下。”
王骁歧不解地看她,她扭扭捏捏,“我还没洗澡,身上出了一身汗。”
他还是过来了,扯过她手里的背包笑着,“我给你拿东西而已,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许意浓瞪他一眼,赤红着脖子溜进浴室了。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花洒声,浴室与房间只隔了一个透明玻璃,虽然有白色的帘子遮挡,光影仍将里面人投映得一清二楚,身段纤细,凹凸有致,外面的人就像在看一出自动上演的皮影戏。
王骁歧喉嗓开始发紧,气血不由上涌,即使有空调还是觉得燥热不堪,他又将温度调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