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人生,而不是因为他的家庭去承受那些本不该属于她的流言蜚语。
可是,她现在是他唯一的一缕希望了……
“骁歧,我作为长辈真心希望你能闯过这关,重新开启属于自己的人生,但作为一个父亲,你觉得我现实也好过河拆桥也罢,我只说一句。”他滞了滞终是说了出来,“有缘无分的事,就别再执着了。”
他当时僵坐着,下意识地说,“可浓浓她,在等我。”
许父皱着眉头摆摆手,“你们现在还年轻,以后你们就会知道时间现实得会让所有东西淡化,包括感情,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你们都会遇到比对方更好,更适合的人。骁歧,你这么聪明一个孩子,能明白吧?”
溃痛大肆侵伐着四肢百骸,连同灼烧的肺腑,王骁歧一动不动地定着,有话吞吐于喉间,仿佛时间都要静止,最后也只能说一句。
“我明白了,叔叔。”
许父什么时候离去的他不得知,望着早已没有就温度的茶,他也像个无血无肉的空心人,坐了很久很久,久到颠倒寥落,遍体生寒,落寞颓表。
从此,他一无所有。
……
立在酒店走廊的王骁歧闭了闭眼,最后一次摘下烟,望着身侧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