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形于色,而是我无法一次次地接受这种胜之不武的肮脏和算计。”
于峥一针见血地告诉她,“你从日本到逐影就该明白,职场到哪儿都一样,它一向是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走人,你想要公平,可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的公平可言?”
“所以您也是默认这种游戏规则的?”许意浓眼底划过失望,从她第一次参加部门会议被其他组长针对,他作为领导一分为二地看问题,公正地说话,她不仅视他为领导,也将他当作敬重的前辈,可一件件的事下来,当她一次次地被推出去,她发现在利益面前,他跟那些人在本质上并无二致。
于峥视线落向别的地方,他说,“如果可以,我也想保护好手底的所有人,但我身在这个位置也有我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