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若无其事地落座,王骁歧连喝了两瓶矿泉水都觉得舌尖上还弥漫着一股口红味,却口有余香,甚至带着一丝甜腻。
两人也会在各自的工位借着喝水隔空对视,眼神暧昧再缓缓移开,只看到他不停喝水的祁杨不由好奇地问。
“老大,你很渴吗?这都冬天了,不至于脱水成这样啊,你是不是从英国回来水土不服,人变虚了?”他打算娓娓道来,“这男人啊,可不能虚啊……”
话还没说完,王骁歧手中已经空的矿泉水瓶往他脑袋上“邦”地一敲,祁杨对上了他投入工作中的那副面瘫样,同时耳边传来警告。
“话多,做事。”
祁杨吃痛捂头,心中叫苦不迭:擦,一回来就这样,还不如从英国晚点儿回来呢!无情的工作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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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浓一下班就按照事先跟王骁歧约好的直奔出办公室,即便两人每天面对面在一起共事,她也觉得时间不够,他们俩错过了太多,那五年来的空缺哪是说填补就能填补的,现在一唯又在离去倒计时,等他真走了她的心不知要空荡成什么样子。
电梯来了,许意浓回笼思绪,门一开发现里面只有于峥一人。
她唤了声,“于总。”只是有点别扭。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