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平安回来,我们夫妻任你们处置!”
村庄沉吟一会儿,挥了挥手,“我们走吧。”他瞪着白珍妮,“我们会派人盯着你们的,你们别想跑!”
夫妇俩对视一眼,唯有苦笑。
……
自从那日刑堂对话后,又过去了一星期,季淮璋径直走进监狱里,隔着枷栏看着那些被关押了一个星期的英雄们,其中他最为在意的,是那个叫做颜泽苍的少年。
颜泽苍隔着枷栏直直的望着他,眼眸中带着了然的笑意。
是的,他那么聪明,一定早就猜到了。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季淮璋明里暗里观察过颜泽苍无数次,越是观察,他越是心惊。
他不过年方十二,却心境坚韧不拔,磨难不损其志,屈辱不折其傲骨,哪怕打落尘埃居于陋室,也不卑不亢,安之若素。
从他的身上,他读出来那句话:“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如此心性,此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季淮璋敢断言,不出意外,四十年后,内阁中必有他的身影!
大清有如此青年才俊,国运未尽!
季淮璋握紧手里明黄色的圣旨,高声道;“开门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