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你怎么敢喊我的名字?谁允许你喊爸爸的!你想死吗!”
女孩摇了摇头,看向亨利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她笑着问:“亨利,我亲爱的哥哥,你知道在古老的清国有种很有趣的杀人方法吗?他们把会把浸湿的白纸一张又一张糊在犯人的脸上,慢慢的,犯人就会窒息而亡。”
亨利慢慢意识到了不对,他费力的抬起头,脖子上爆出狰狞的青筋,第一次对女孩露出了恐惧的目光,他不可置信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女孩被这个问题逗笑了,她放下脸盆,里面赫然是一摞浸湿的白纸,对惊骇万分的亨利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温柔笑容,“当然是送你去见上帝啊,亲爱的哥哥。”
“这些年,多谢您的照顾了。”
伴随着亨利疯狂的叫声,女孩哼着歌把一张湿透了的白纸糊在了亨利的脸上。
“哥哥,我不叫杂种,我有名字的。”
“我的名字叫做海蒂,下地狱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我的名字哦。”
……
乐景收到了一封信,一封寄给颜泽苍的英文信,寄信人名为大卫,是哈特福德一名家兼书店老板,他在信中提了一个请求,请求能把乐景和霍华德伯爵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