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是小意侍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被安排,他的人生只能由自己做主。
所以他用了这种方式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用大黄二黄做筏子,既促狭又不伤了和气,还让吴松孺明白了他心里头的不痛快,以后他再想替他做决定,就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
“阿嚏!”吴松孺揉了揉鼻子,苦着脸和宋奇倒苦水,“一定是那小子在心里骂我!哎呀,老宋,我在家里真是没法待了,那个小子都快骑到我头上来了!”
宋奇稀罕的看着他这愁眉苦脸的表情,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又亲手端给他,义愤填膺道:“不孝徒!把他逐出师门!”
吴松孺喝茶的动作一顿,白了这煽风点火不安好心的老家伙一眼,“得了,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我把他逐出师门,让你捡漏啊?你怎么净想美事?!”
宋奇没好气的用手指点点他,“瞧瞧你这德行!刚刚骂人的是你,攥住不松手的还是你!”
吴松孺冷哼一声,“我乐意!”
“行行行,你乐意。”宋奇摸了摸下巴,感慨道:“这小子心眼儿真多,真不像是搞学术的。”他那是在报复你吗?他那是在隐晦的警告你呢。
吴松孺不乐意了,“不像搞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