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得意的挑了挑眉,刚要说些什么,突然脸上大变,“快跑……”
可是已经晚了。
乐景只来得及偏了偏头,下一秒尖锐的兽牙刀切豆腐一般没入他的肩膀,整个身体被狠狠掼到了地上,额头重重磕到了地上。
乐景只觉眼前一黑,在林叶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和木仓声里失去了意识。
……
乐景庆幸的说:“还好,当时老虎只咬伤了我的肩膀,我现在才能站在讲台上继续给你们上课。”
教室里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维吾尔族的小姑娘,塔吉古丽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捧着脸倒吸一口气冷气,担忧的看着站在讲台上温柔浅笑的男人,用生硬的汉语追问道:“黎校长,你没事吧?疼不疼?”
她的同桌,哈萨克族的小男子汉,阿布来反倒是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在小男孩心目中,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黎校长虎口逃生这件事太富有传奇性了,足以炫耀一辈子!
乐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八年,当时的伤口早以痊愈,却留下一个后遗症。每逢下雨天,疤痕处都会隐隐作痛。
回忆起当时的惊险,乐景也不禁后怕不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