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最后被周驰反客为主,超凶变成了超怂。
她舌根有些疼,男性的厮咬又烈又狠,两瓣唇也有些麻。她仰着脸,被他灼烈的吻技压得脖子酸,在他唇齿呜啊了一声,圈紧他腰。
周驰停下来,她的脸正被他头遮挡出阴影,她没涂口红,但唇是冶艳的红。他摩挲着她脸:“脖子上的伤疼不疼?我帮你处理一下。”
“疼。”
温妩解旗袍的盘扣。
“你干什么?”
“帮我看伤。”
但这明明不是看伤,旗袍褪到了手臂,她的内衣带着精致的黑色花边,那里山尖白雪一样美。
她看见他启唇要说话,那应该都是些拒绝的话,她没给他机会,拉住他手攀上他胸膛,倒向身后大床。
她喘着气,俯下身捧他的脸:“周驰,我以为我做错了,我以为我们再也没有交集。”
“那间卫生间里没有灯,我腰被绑得好疼,我听到你的声音竟然好有安全感,明明那个时候你还只是个毒贩。”
她说:“我应该可以等你的。在你劝那个人投降的时候我竟然在想,要是你能回去自首,要是还还可以出来,要是你不像他一样把我当人质,要是你来救我……”
那么多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