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槟野觉得他守口如瓶,帮了他一把,让闫致兵给了他一笔钱。
“我才知道那是贩毒来的钱,而我床底下就是5000g四号。”姜骆青苦笑了下,“你说,槟野就是这样帮我的,把我拉上岸还是拖下水?”
会客厅豪华的欧式沙发上,姜骆青点燃支烟问周驰抽不抽:“哦,你嗓子还没好。”他吐出烟雾,继续说起,“后来我就一直在闫致兵那里拿货,我见过他杀人,他当着我面弄了他一个手下,是想给我个警示。”
“这些年也没少赚,我们那个寨子,十户有九户都是穷人,当年还以为我跟人出国做玉石生意能大赚特赚,我回来寨子里的人都眼巴巴看着我。”
“那种眼神,就像他们是饿死鬼,而我是块肥肉。我就帮了几个上不起学的人出学费,又把寨子里两个肺癌的人送去医院做治疗。他们都觉得我是好人。”
也许是周驰不方便说话,姜骆青就一直说下去,说了很多。
“其实我挺后悔当年拿那笔钱的,如果我没拿钱我是不是就是个干净的人了?”但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滑稽的笑话,长长吐出烟圈,一双脚早已经踩在泥潭里,根本洗不干净,“做毒品也挺好的,来钱快,我这么安慰自己,晚上才不至于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