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好望着这个背影,房门缓缓被门外的保镖关上,就像锁上了她心底一切的希望。
    她低下头,猫咪扬起脸要亲她。她闻了闻,一股鱼肉的味道。
    他果然是要帮她啊。
    但是她不敢走出去。
    她更不敢报警。
    住进这间酒店的第一个晚上,许拓就告诉过她不能报警。
    他咬着她耳垂,察觉到她浑身发抖,停在她耳边低笑:“不愿意吗?”
    “不勉强你,送你回去,留在这里,自己选吧。”
    回去——是回迦曼啊。
    她不敢回那里,尹军很可怕,她见过他杀人。
    那里的很多妇女思想也很可怕,他们习惯于依靠毒品获利。
    她一点点抬起卑微的眼,许拓儒雅英俊,但是英俊的皮囊下也是一颗肮脏的心。
    她倒在会客厅那张沙发里,是漫长得如同一生的一夜。
    事后,天边微微发亮。
    男人一如既往弯起唇,他的唇线总有些微笑的弧度,但语气总透着一股让她恐惧的冷。
    他说:“饶县的草莓很甜吧?”
    这句话就像雷电,将郁好劈成一个没有血肉的空壳。
    许拓摸了摸她脸:“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