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好说得很逼真,她的眼睛惊惶无措,像一只可怜的小鹿。
但是许拓的医生是他花重金养的可以信任的人,医生说过郁好身体没问题,那就不可能骗他。
药片是粉色的,很像许拓之前安排管家买的一种进口避孕药。
许拓睨着郁好:“抠掉的是药名吗?”
“不是。”
“那为什么每片都有磨损的地方,还装在一个眼霜瓶子里?”
他不信郁好的解释,把药给了左长洲。
是避孕药。
当左长洲把这个结果说出来时,许拓瞥着天边的夜,紧握的拳头忽然掀翻了桌子。
满地狼藉,他的眼镜也在他跨步走向卧室时被踩碎。
郁好站在阳台,背影纤薄得像随时能被风吹走。
许拓把她拖回房间,重力令她疼得蹙起眉心,她在床上这样蹙眉的时候许拓只有兴奋和不忍心,但现在他只剩满腔的怒意。
“我对你不够好?为什么要吃避孕药,我有多让你恶心?”
郁好不说话。
她被他扔回房间,腰狠狠磕到床角,疼痛令她脸色泛着病态的白。
“郁好,我把自由还你了,把心都放在你身上了。如果我没有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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