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特妮心头一惊,问:“您为什么不告诉他?”
“托比·奥尔德,他取这样的名字,只把我当作他的长辈。”卡尼亚斯垂头,捏住手中滚烫的银币。
在蒂亚戈山岭,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圣子对于他兄长的厌恶。
光明圣子无法与任何人结成婚姻。与其让他困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让他知道。
柯特妮失语了。
她气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这、这个人真的是撩遍帝都无敌手的那位传说中的极品艺术家渣男吗?
——怎么,他看起来像个才会用开瓶器的小毛贼?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然后坐在楼梯口点烟看热闹的老爹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他滚回楼上去睡午觉。
“你摸过他的头多少次了?”柯特妮心平气和地问,“这有关您是否能泡到他,请认真回答。”
卡尼亚斯思索一会儿:“记不清。”
太多了。
柯特妮又沉默了。
良久,她开口——
“先生,请问您是他老父亲还是他祖宗?头是可以随便乱碰的地方吗?”她抓狂地拧着头发,“这么亲昵的动作,他是会对你有感觉的,但也会以为,你把他当亲弟弟!或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