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以性经验作为谈资的时候,仍旧感到全身不适。
作为光明圣院里西岭高原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高冷的圣子,这算是失职了。
但今天他是托比·奥尔德,可以任性一点。
——卡尼亚斯说的。
卡尼亚斯出去觅食了,属于外来者的篝火边只留下希德一个人,和他们的骆驼。
火光打在他身后的岩石上,孤独的外来牧师显得既弱小,又容易受欺负。
他裹在卡尼亚斯的围巾与深色斗篷里,抱着膝盖,往上空看。月辉被面粉似的纱雾笼罩着,干冷的风从岩堆后面呼啸着跑过。
已经是深夜,佣兵们仍旧喧嚣不止。他们的睡觉时间是个谜。
希德闻到一股肉香飘过来。他环顾四周,发现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拿着一盘肉走过来。
“小美人,要不要来和哥哥们喝一杯?”这酒鬼嬉皮笑脸地问着,背后响起一片附和的喊声。
希德往后面的岩石退了退,冲外面放了一个光甲。
而这不能阻碍佣兵挑衅扯皮的脚步。
那人被酒劲冲红了脸,醉气熏天地唱丧歌:“赫里的夜晚蝎子蠕动,你家的哥哥一去无踪,明晃晃的毒针扎进尸体的洞!呀!真是可怜虫、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