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子”。
卡尼亚斯在周围布下一个移动的噤声结界,以防在客房的人听见他们的动静。
两人来到后院里,栅栏门前有一个坐在板凳上守夜的矮人,卡尼亚斯用催眠咒语使其昏睡,绕过马车走了半圈,将一扇车门打开,让希德先进去。
希德蹑手蹑脚地爬上车板。
突然之间,他觉得左腿有些使不上力。
他反射性般地望向卡尼亚斯。
卡尼亚斯正在查勘四周,没有发现希德的异常。
希德稍松了口气,这时候他的左腿又恢复了知觉。他掀开门帘进入车厢内,卡尼亚斯紧随其后。
这架马车显然造价不菲,希德看到它的外壁上悬挂着许多盾牌状的装饰,以及瞧上去便知道造价不菲的动物翎毛,窗框周围用绣女编织的绸线织物细细密密地围绕着。
但这一切都被用棕褐色的油漆涂抹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凑近了仔细看,完全无法发现个中蹊跷。
希德觉得这些翎毛有点眼熟。
他在泰勒的相框后边见过这种华丽至极的羽饰。
卡尼亚斯将放在车厢里的绢匹搬开一些,手指在地板上摩挲片刻,一个五角星的魔纹随着魔素的跳动浮现在他的五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