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圣子大人思索着他从前在切尔特的府邸里所听到的公爵训斥窝囊废属下的话。
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词,于是他凑近卡尼亚斯的耳朵。
“你这个——”他轻缓地拖长了音调,“软,蛋。”
希德刚把最后的音节蹦出来,他全身打了个哆嗦。
他看到,卡尼亚斯的眼神忽然深得像地狱一样。
希德终于觉得可怕了。他不该去点他圣骑士的火。
他把脖子往领口里缩,耳发乖巧地贴在他的下颌与颈侧,使他更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落单的羊羔。
“我要走了。”他强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不和你玩了。”
希德说完,就要从卡尼亚斯的怀里逃出去。
骑士温温和和地把他按回来。
希德被迫只能不安地看向卡尼亚斯,他感觉到卡尼亚斯抱住他背脊的手似乎快掐进他的肉里了。
只是今天——卡尼亚斯仅存的善心是被他亲手掐灭的,路也是他亲自堵死的。
“您是回不去的。”卡尼亚斯咬一下希德的耳垂,“得叫您瞧一瞧什么才是‘恶人’。”
卡尼亚斯终于转回房间,希德连忙拍拍墙壁,小声道:“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