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您就是圣子殿下?’”
少年挤弄着脸颊,将女王惊恐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霍尔弯着嘴角,接道:“您肯定这样告诉她——‘不,我只是一只兔子’。”
托比骄傲地点头。
“之后,那位女王突然失去兴趣,她自言自语着说了点什么,就让仆人们把我放了,还交给我一块木牌,叫我带回人类帝国的光明圣院,对与我的那位神去诉说我的事迹。”
霍尔蹙眉呢喃:“女王早知普鲁维尔神隐的消息,她讲是哪一位神?等待,您说什么?令牌?!”
少年这才察觉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一拍脑袋:“我忘了!它就放在我的上衣口袋,您替我找一找。”
霍尔丢下书,几乎是趔趄地跑过去翻找少年的衣物。
当见到这块来自艾维尔王宫的令牌,教士发出长叹。
“您应该尽早将它拿出来。它是顶有说服力的证据。”
“为什么?”托比感到不满,“我觉得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令您信服了,而且,光明神都死了,我为什么还要拿它出来?”
霍尔扯起嘴角笑了笑,将令牌放回少年的衣袋里,捧着书走出房间。
走廊静谧得仿若山谷间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