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为什么,皇上心里似乎也有答案。
季玉深缓缓道:“水至清则无鱼,皇上要想抓鱼,就不能把水弄得太过清澈。与其把臣淘洗干净,不如让臣做一团淤泥。”
“淤泥?”
“是,淤泥。让臣做一团鱼儿以为可以啄食的淤泥,为皇上这一谭清水增加一些污浊,皇上才可浑水摸鱼。”
皇上忽然笑起来,微微合上眼睛,“好一个淤泥,季玉深,你很聪明。”
季玉深见好就收,恭敬道:“臣的心思陛下都懂,陛下的心思臣却不见得懂,自然是陛下更聪明。”
这原本只是句恭维的话,不想皇上忽然认了真,“哦?那你倒是说说,朕做了什么让你不懂的事?”
苏幼仪加大了给皇上按脚的力度,“皇上走了一日脚累了吧?奴婢一会儿要使劲了,皇上可忍着些。”
皇上刚一点头,苏幼仪揪着他的大脚趾往外一掰,皇上下意识蹙了眉头。
她还真使劲。
季玉深注意到帘子里的动静,忽然想到入京赶考,他和苏幼仪住在巷子里租来的一间茅草屋里。
那个时候季玉深白日要出去给人做工,晚上才能回来借着隔壁的灯火读书,苏幼仪时常在他累了一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