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本宫教女无方么?”
“不敢。”
苏幼仪嘴里这么说着,脸上一点不敢的样子都没有,相反还抬了抬下巴,“只是劝惠妃娘娘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女儿,别随便给她扣上胳膊肘往外拐的罪名。毁了我的名声倒无所谓,大公主还那么小,她为何要因旁人挑拨受这种气?”
说罢转头看向江贵人,“江贵人在皇后娘娘面前一向是这么没规矩,如今越发上脸了,皇子和公主是你可以议论的?”
她上前一步,逼近江贵人,“等你熬到了嫔位,再指手画脚也不迟。真以为自己是先皇后的侄女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么?”
先皇后的侄女这句话,瞬间让皇后清醒了些。
也是,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听江贵人挑拨,苏幼仪再怎么不好,但江贵人是万万不能轻信的。
婉贵人也道:“江贵人说话也太过分了,处处带刺挑拨离间。皇后娘娘,身为贵人真的就可以目无尊上了么?那臣妾日后是不是也可以像江贵人这样?”
皇后顿了顿,有些尴尬。
苏幼仪这是非要拿江贵人做阀子了,又有婉贵人帮忙说话,再看燕嫔和纯常在她们,个个也是站在苏幼仪这一边的。
皇后若不给个说法,倒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