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伊伊闻言恼了,回头瞪他,“陆竞你大爷的,把我当马骑呢。”
……
他们从客厅沙发折腾到卧室,陆竞真把池伊伊当下酒菜,从里到外反反复复吃干抹净。
窗外从隐有霞光到到夜色深沉,室内未开灯,愈加暗沉,黑夜好似被外面璀璨的华灯驱赶,躲进了这一方小屋。
陆竞拥着池伊伊,手指抚摸着她圆滑的肩头,贴了贴她的脸问:“今天怎么会过来?”
这个问题他刚才就问过,被池伊伊敷衍过去了,此时再问,是想问个确切的答案。
池伊伊靠着陆竞,本来要睡着了,冷不丁听到他的问话,蓦地睁开眼。
“我来你这还需要理由吗?”
胡搅蛮缠池伊伊最拿手,陆竞不和她计较,低头说:“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我去了趟南山墓地。”
池伊伊见他突如其来地坦白反而意外,她仰起脑袋看他,不好再装不知情,轻咳了下说:“我知道啊,蔓姐告诉我了。”
“没什么想问的?”
池伊伊沉吟片刻,反问他:“你想说吗?”
陆竞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盒,抖出一支烟叼上,池伊伊拿过打火机帮他点了。
陆竞吸了口烟,再开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