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他的语气是疑问,但此时的姜榛听在耳中却觉得是一种隐晦的劝退。
“也是。”姜榛低落了一瞬,随即摇头很是无所谓的模样:“陶家家大业大,您的朋友也都是行业中的翘楚,我一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学生,谈何帮忙?”
姜榛自嘲一笑,随即站起来对着陶褚年九十度鞠躬,“我知道您不会再去学校了,这段时间真的谢谢您,小——舅舅。”
最后两个字,姜榛咬的很轻。
但陶褚年却清晰无比的听见了。
陶褚年一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姜榛利落的转过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姜——”
“砰——”
陶褚年刚发出一个音节,病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震的他心上一颤。
二十八岁的陶褚年少有的面露茫然,随即呢喃出声:“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跟她断绝关系了?”
回过神的陶褚年细细品味了姜榛说过的每一个字,最后被气的笑了出来。
“一口一个您,小丫头这是寒碜谁呢?还喊小舅舅?谁是你舅舅?又不是你天天叫我陶褚年的时候了???”
陶褚年越说越气,最后气的砸了好几下床才缓解了胸口的闷气。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