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他抬眸,眼神冷冷。
    陈映梨觉得安静的有点诡异,她又找不出合适的话题,随口一问:“大白天的你洗什么澡?”
    江定边擦头发边说:“别想了,对你没企图。”
    陈映梨:“???”
    他指不定脑子是有什么大病。
    江定冷嘲热讽的功力渐长,“我还以为你有骨气不会回来。”
    陈映梨觉得他的态度真的十分恶劣,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种大少爷情根深种死缠烂打,她忽略这句嘲讽的话,而是问:“江定,我们离婚的事情,是你和伯母说,还是我来开口?”
    江定手中动作一顿,低低嗤笑了声,冷声吐字:“请叫我江先生。”
    他是真记仇,她回复网友评论的时候,不就是用的疏离淡漠的江先生这个称呼吗?
    陈映梨也没计较他冷漠的态度,如他所愿她改了口,“江先生,所以离婚的事情什么时候告诉你的父母呢?”
    离婚这事,瞒着家长就不现实。
    江定当面听见这声“江先生”,心里就更不是滋味,极度不爽。
    从来都是他嫌弃别人,还没有他被人当作垃圾一样避之不及。
    “拿到离婚证,我会亲手送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