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聚了聚,心情不好自己把自己灌醉了,此时他正坐在车里,眉心浓浓的疲倦,“陈映梨。”
“?”
“你演失忆要演到什么时候?”
“???”
江定打开车窗吹了会儿冷风,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胀痛,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电话另一端是令他难堪的沉默。
江定又开始痛恨自己,半夜犯贱给她打什么电话?这么主动倒显得是他念念不忘。
甩开她这个粘人的牛皮糖,本来是件皆大欢喜的好事情,他应该高兴,对,他要高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烦躁郁闷。
陈映梨困的快要死了,把手机放在枕边,她缓缓闭上眼睛,准备先睡一觉再说。
江定吹着冷风酒稍微醒了醒,他压下眼底的戾气,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致,难得软下语气:“陈映梨,别上那个恋综了。”
他觉得他就是喝醉了,才会说这种疯话,他抿了抿唇说:“我帮你介绍更好的节目。”
江大少爷已经有很多年,没做过这种慈善事业。
他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作风,没什么同情心,也不会平白无故伸出援手去帮别人。
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已经是难得,江定耐心等待了几秒钟,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