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冒昧的提问:“您很穷吗?”
季樾扬眉,顺着她的话:“是有点。”
“噢。”
她就又没什么话可说的了。
不穷应该不会住到这里。
她也没认出他开的车是什么牌子,奔驰宝马保时捷宾利,就没有她不认识的豪车,只有杂牌她才不认识。
陈映梨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满了同病相怜,“我也很穷。”
季樾忍着笑,没作声。
陈映梨觉得这么个穷人在江定和钟闻那帮二世祖跟前一定混得很艰难,说不定还得低声下气,“越努力越幸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季樾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觉得很有意思,“你说的没错。”
电梯停在八楼。
两扇门面对着面。
陈映梨觉得这个男人还挺好的,内敛大气,喜怒不形于色,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将来不愁没有出头之时。
季樾刚到家就去浴室洗了个澡,他的洁癖有点严重,不太喜欢身上的衣服沾上别人的味道。
钟闻那个妹妹,身上的香水,淡雅清香,但他闻见了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季樾觉得江定的前妻,倒是比传闻中有趣多了。
还是头一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