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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樾揉了揉疲倦的眉心,随后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安抚她,“你先上车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现在好像也只能如此。
    江定没做阻拦, 掌心里用力攥紧婚房的钥匙,原本是打算再交给她,但季樾在场,他只能忍了下来。
    等车子消失不见,江定目光冰冷看向季樾,“季先生,她不是你能欺负的人。”
    季樾挑眉,“谁说我要欺负她?”
    江定忍不住冷嗤,仿佛早已看透他的真面目。
    季樾漫不经心地开腔,“欺负她的人,不一直都是你吗?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这句话还真就戳到了江定的心尖上,他僵着脸迟迟未言语。
    季樾任何时候都摆着波澜不惊的面色,说话时的语调也淡的听不出起伏,从不会轻易让人瞧出喜怒哀乐,“你与陈小姐的过去,这几年我也略有耳闻。”
    “被逼无奈,迫不得已,这八个字总归是你自己说的。”
    “现在欺负人失忆了便来上演深情戏码,恕季某直言,江先生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江定僵直立在原地,季樾几句话就像生生用白刀子捅进去,连血带肉的□□。
    那八个字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