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能不能听听我说的话。”
男人眼神稍滞,压低的眼睫掩藏了情低落的情绪,和猝然间红了的眼睛, 冷嗤了声嘲笑他自己,“你说话太难听了,我不想听。”
要么她当哑巴。
要么他当聋子。
夜色浓郁,天已经完全黑了。
江定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强行罩在她身上,哑着声音说:“走了。”
他的手抓的很紧,生怕她下一秒就逃跑了。
高原山顶都是草地,他们的头顶是大片的星空。一阵阵呼啸的冷风,冻得人四肢冰冷。
陈映梨的手被他抓着藏在他的口袋里,江定身上只剩下件薄薄的白色卫衣,他的眼睛眺望着夜空,狭长的眼尾勾勒着漂亮的眼型,微微弯了弯平添几分昳丽,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说不出来的忧伤,“我们在这里许过愿的。”
学着当地人的习俗,在这里堆过石头,买过米浆做成的经幡,许下过白头到老的愿望。
陈映梨动了动嘴角,“不是说来看星星的吗?”
江定:“要躺在草地上看。”
陈映梨:“是吗?”
江定:“是你教我的。”
她又沉默了。
他们躺在草地上,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