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樾把人抱到头等舱,提前和机舱的工作人员说不需要任何服务。
工作人员很小心,都知道季先生身份地位特殊,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位客人。
—
陈映梨睡醒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盖着纯白色的羽绒被,屋子里暖和的不像是寒冬时节。她看了眼房间的装潢,简洁明亮大方,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东西。
陈映梨又低眸看了眼自己的穿着,是她自己的毛衣。
床边有双粉色拖鞋,她穿好拖鞋拧开房门,走到客厅,落地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这是季樾家。
男人帮她倒了杯温水,“你睡了半天,还困吗?”
陈映梨接过水,摇摇头:“不困了。”
她问:“几点了?”
“晚上七点。”
“我好饿。”
清醒时的陈映梨还无法做到像季樾这么自然面对她和他现在的关系,有点小别扭,通俗而言,就是羞涩。
季樾提前让人送了晚餐过来,老管家得知季先生也开始金屋藏娇时,心情是非常复杂的,又高兴又担忧。
陈映梨望着餐桌上的菜,“你做的吗?”
“不是。”季樾说:“我目前只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