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映梨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哼哼唧唧,“谁知道你们男人呢!”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真没说错。
    陈映梨本就不是个会藏话的人,直来直往,“江定大方的时候也很大方,翻脸的时候也还是一毛不拔呢。”
    季樾眼神一顿,没作声。
    陈映梨今晚非要在老虎头上拔须,“怎么不说话啦?你是不是心虚啦?”
    季樾收紧五指,表面上看依旧心平气和,“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陈映梨非要和他作对,“好啊,你现在连话都不让我说了。”
    司机匆匆赶来,季樾沉默着把车钥匙交给他,背上的小姑娘这个时候又不太安分,抓着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司机装死,压低眉眼,当作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季樾道:“你现在不是还在说吗?”
    陈映梨好像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因为我提起江定了?”
    她继续说:“你这个人醋劲怎么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提个名字你就不高兴。”
    季樾坦荡承认,“没错,提起名字我都不高兴。”
    “那我不说他了。”
    “以后也不许说。”
    “你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