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声。
    季樾至今从她口中还真没听过几声老公。
    今天也不例外。
    陈映梨的脸又红了,“我现在可以是。”
    季樾颔首,满意勾唇笑了笑,眉眼风华清冷,他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叫声老公我听听?”
    陈映梨被迫仰着小脸,想不直视他都困难。
    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精致出彩,眼底含着笑,疏离淡漠的脸庞好似被这抹难得的笑意增添了几分颜色,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张嘴,两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嘀嘀咕咕:“还没领证,好难改口哦。”
    叫季总都顺口了。
    季樾今日格外不近人情,相当冷酷,伸出手作势要拿走她怀中抱着的糖罐子,“我不逼你,把糖还我。”
    凭良心讲,季樾做的牛轧糖,比甜品店里卖的还好吃。
    陈映梨回忆起牛轧糖的味道都快流口水,被勾出来的馋虫还没有得到满足,她抬起下巴,“季总,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
    季樾忍着笑,“不需要。”
    陈映梨:“……”
    过了一会儿,她冲着季樾皮笑肉不笑了两下,很有骨气把糖罐子还给了他。
    陈映梨贤良淑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