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黑白无常来山海猫咖的时候，秦广还没有多想，以为只是冥界的日常事务，却压根没有想过可能是与别的事情有关。
崔钰抿着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他轻轻地垂着眸子，有些卑微的祈求，“别看好不好，很丑。”
不知为何，秦广心中略一抽动。
“你，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崔钰早在千年以前进入冥界便已经成就鬼仙之体，按理说他的身上决计不会出现这样的霉点。
秦广知道自己因为欠了系统的巨额信仰值，身上的霉运有多重，但让他没想到的时候，一觉醒来之后，霉运全数消失了。
现在看来，这霉运全部都被崔钰转移了过去。
大概在他兑换混沌钟的时候，崔钰就已经替他受着了。
昨天晚上他叫黑白无常过来，大概率也是为了积攒信仰值的事情。
等到昨天晚上，他又兑换了一个鸿蒙开山斧。
这一次的被信仰值负债带过来的霉运更多，所以崔钰在帮他承受了这所有的霉运之后，才会连指尖都出现霉斑点。
秦广无奈，“傻不拉几的。”
不过是以前的同事，哪里就值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