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是被重锤敲了一棒,痛到不能喘气。
赵济察觉到关洁的变化,咧了咧嘴,满嘴恶劣:“他就算出来也不可能找你了,要不你跟我玩,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砰——
玻璃瓶砸在白梨木桌角,砸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酒瓶登时四分五裂,液体流淌在大理石地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包厢陷入短暂的沉默,赵济被打扰,满脸不耐地看向动静处。
瞥见地上的玻璃碴子,赵济耸了耸肩膀,笑着开玩笑:“哟,还是白的,谁不想喝酒整这出?”
包厢角落,久没吭声的人影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冷不丁出声:“知道我坐过牢,不怕成为下一个潘家伟?”
男人声音低沉、嘶哑,自喉咙深处溢出,说出来的话裹挟着丝丝缕缕的阴冷。
赵济也没想到装逼装到了本人面前,尤其是对上祝政那张狠戾、硬挺的面孔,忽然没了叫嚣的底气。
跟赵济的手足无措比,关洁好像没什么反应了。
整个人安安静静站在原地,只余光往那角落粗略扫了几秒。
余光中,那人缓缓站起身,捡起沙发靠背上的大衣挂在臂弯,迈开长腿,泯然众生地走出人群。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