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做出相应的防御、攻击动作。
要不是睁眼见眼前人是关洁,关洁有预感,祝政是要掐她脖子的。
关洁被祝政吓到,愣了好几个间隙才开口:“怕你着凉,我给你加床毛毯。”
祝政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轻轻捏了捏发疼的眉心。
捏完,低头瞧了两眼膝盖处厚实、柔软的毛毯,祝政掩饰住眼底深处的厌恶,哑着嗓子问:“条件反射。有伤到哪儿?”
关洁试图窥探祝政的情绪,窥探不出任何,只能放弃,摇头否认:“没有。”
许是刚刚那一出的缘故,祝政困意全无。瞥到茶几上搁置的白开水,祝政弯腰端起喝了几口便要起身离开。
关洁见祝政不对劲,有心阻拦,奈何祝政态度坚决,关洁只能放他离开。
祝政一走,屋里一片寂静,关洁一个人睁眼坐到天黑。
屋内漆黑空洞,屋外灯红酒绿,正是风流时。
关洁坐到腿麻了才动弹。
晚七点,关洁翻出手机,打开通话记录,找到三天前的一通电话重新拨了过去。
嘟、嘟、嘟……
手机铃声连续响了十几秒,那头才摁下接通。
电话里,陈川语气不太确定问:“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