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知道他在里面到底经受了怎样的待遇。
    关洁舔了舔下嘴唇,压着嗓子问他:“……怎么弄的?”
    “钢管、砖头。几个人趁我睡觉,捆绑着砸的。”
    祝政情绪很淡,说得也极其简单,并没透过过多细节。
    可就这几个字,关洁还是能想到那场面都多残酷。
    没等关洁说话,祝政已经站起身,拿着登山杖,手牵着关洁继续往上走。
    这一路走得坎坷,祝政时不时停下来休息,额头冷汗没停过,好几次,关洁都听到了他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声。
    不用想也知道,很痛、很痛、很痛。
    关洁也劝过她,说不需要爬上顶。祝政每回都说没事,说能坚持。
    他们还是上了顶,尽管爬了八九个小时,尽管踉踉跄跄,尽管姿态有些难看。
    上顶已经天黑,不过今夜夜色好,满天的星星在闪烁。
    祝政指着最亮的一颗星,偏头对关洁说:“那是你在我心目中的样子,永远醒目、独特。”
    关洁心脏跳个不停,跟跑马似的,东一处西一处地乱撞。
    “一个真实的灵魂,你越是对他诽谤,他越是不会受损。关洁,你的灵魂比任何人都高贵、纯洁。这些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