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相连,便成了串锁骨链。
裙摆长度恰到脚踝,将将把那双细长、笔直的腿遮盖住,右侧却忽然开了个叉,将那双腿偷偷暴露出来。
她半蜷着背,手肘撑在窗台,指间捏着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
性感、清冷、魅惑……这些违和又和谐的词用在她身上,真真是一点都不浪费。
烟一根接着一根抽,抽到第五根,关洁像是厌了般,阖了阖单眼皮,站直身,将烟头顺手丢在窗台角落的绿植盆栽。
眼睁睁瞧着烟头没了火星子,关洁才拍拍手,走到床头翻手机——通话还在继续,持续时长42分53秒。
关洁舔了舔嘴唇,握住电话,对着屏幕里的人缓缓吐出六个字:“我、不、接、受、道、歉。”
—
晚八点,关洁一如既往赶去酒吧驻唱。
只是这次,她还没进酒吧门就被人拖住脚步。
一个女生,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生,一个穿着某大牌羽绒服,背着名牌包的女大学生突然从酒吧跑出来拦住关洁。
她双手展开,站在关洁面前,满脸慌乱道:“关洁,您好。我是发帖人陈英,上海某某大学中文系大三学生,我今天来是特意向您道歉的。”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