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保安都没能压制住他。
    腿脚乱踢间,周围好几个客人被殃及。
    祝政扯了扯毛衣领口,单膝蹲在男人面前,一把提起男人衣服领口,将男人拖行四五米远。
    路过吧台,祝政随手拿过啤酒瓶,咬开瓶盖,对着男人的脸稀里哗啦淋下去。
    连续淋四五瓶,红的、白的、冰的、烈的,淋到男人痛苦挣扎、淋到他骂不出声,祝政才停手。
    他居高临下注视着趴在地上惊慌失措的男人,而后,他蹲下身,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笑眯眯问:“现在清醒了?”
    “用不用我给你叫救护车?”祝政阴恻恻的目光移到男人大腿,只用两人的音量,波澜不惊问。
    “不用不用不用……”男人被祝政骇人的眼神吓到,连忙摇头拒绝。
    祝政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指,起身,面不改色说::“那怎么来的,怎么出去。这事就到这儿结束。”
    酒吧闹事是常事,很多人见怪不怪,等事解决完,酒吧再次恢复喧闹、热腾。
    反应最小的反而是关洁。
    简单处理完伤口,她没听祝政的劝告,抱着吉他上台,认认真真唱完这剩下的三个小时。
    唱到尾声,关洁半搂吉他,扭头望着唱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