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起伏的胸/沟。
扫完,祝政移开眼,从兜里翻出烟盒,点了根烟衔在嘴里,不急不缓地抽了两口。
空气中混合尼古丁和馥郁的香水味儿,折腾这一天,他这会儿闻着想吐。
本就不多的耐性越发稀薄,他弹了弹烟灰,噙着嘲笑警告她:“你别做太过。”
“我做什么了?”计绿仰起雪白的脖子,故作不解问。
祝政联想到赵娴之前突然心悸进医院,以及在饭桌上的种种迹象,毫不留面地挑明:“跟赵老师说了什么,你自个儿明白。”
计绿前两天去祝家陪赵娴待了一下午,祝政之前交代过不许人告诉赵娴这几年的事。
其他人倒是安安稳稳遵守这点,他倒是忽视了计绿。
“哦?我只是实话实话,这也有错?”
接着,计绿上前一步,扯低领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仰起脖子问:“要摸摸看吗?”
祝政目光赤/裸、直白地略过她的胸/口,毫不留情问:“这么点东西也好意思让我碰?”
计绿扯上披肩,抱着胳膊,脱掉拖鞋,赤着脚趾爬上祝政裤腿,嘴里冷笑一声,讽刺他:“那又怎样——你一丧家犬,有资格在我面前嚎叫吗?”
话音刚落,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