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留下帮忙。傅曼姐那两年承了多大的压力才把这事摆平……”
“说来说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祝政骂人也挺厉害,把自个也骂了进去。
这些辛密事,关洁向来选择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会留它们到第二天。
索性没旁人,不然祝政酒醒后想起这些,估计也后悔讲了这些。
走到独栋木屋,已经过了十五分钟。
祝政一改往日的做派,规规矩矩整理好衣服,神色正经、严肃地站在屋檐下轻扣三下红门。
扣完,祝政恭恭敬敬立在门前等待里面的人开门。
关洁没跟上去凑热闹,找了个角落,安安静静站在那儿等他。
等了快五分钟,里面传来一道温和的嗓音:“谁来了?”
祝政垂了下脑袋,恭恭敬敬报出自己的名号:“罗姨,是我,小四儿。”
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红门渐渐打开一条缝隙。
屋里暖黄的光倾泻而出,落在女人朴素的道袍上。
关洁顺着光线,隔空看向女人。
四五十岁,一头青丝,满脸从容、平静,看不出任何衰老的痕迹。
手里还握着一串佛珠,手指时不时地拨动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