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年人,发烧到三十九、四十摄氏度,危险程度就算没上过学的人,也都明白!
温成蹲在温浅的床边,从今天早上起,温浅就说不太说来话,人也是迷迷糊糊的,除了喊肚子疼外,喊爸爸喊想回家,甚至还喊了好几次“老师”。“老师”指谁,温成还愣了一下,当他意识到这句“老师”很有可能是指沈苏御时,
他靠在墙板上,沉默了好久。
“温教授!”渔农探进来头,喊了一下正在发怔的温成。
温成悄悄走出去。
按照原计划,他们至少还要在这片静海海域上待上三天,才敢往回走。渔农问了两句“小姑娘情况怎么样?”,温成没说话,说句老实话,他并不认为温浅这个情况还能撑得下去三天的时间。
渔农看着远方黑压压的一片,喝了口酒,突然对温成道,
“我和其他几个人商议了一下,小丫头的身体等不得三天的时间。”
“三天,是船上的东西都需要一个掰成两半来,才能维持得下去的。”
“显然你家姑娘,也不能遭得了这个罪。”
“……”
“前面的海域,按照我出海四十多年的经验,不是完全不能闯,之前我也有过好几次紧急状况,闯过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