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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举办的十分成功,学生们真的把那十二箱子的青岛啤酒给全部吹完,甚至还有人拿了村子里卖鸡卖鸭的大喇叭,一定要给大家高歌一曲“我是隔壁的泰山我是隔壁的泰山芜湖偶偶偶偶偶~”。小绿茶搂着温浅的肩膀,呜呜呜说“浅浅姐姐我舍不得你”。
温浅喝了一杯就迷糊了,也跟着傻乐呵,年轻的焰火在肆意灼烧,是啊,她也才二十二岁,大家都还是年少风华,
过着把酒当歌的潇洒。
夜半过三分,码头举行宴会的地方逐渐人群散却,有人歪歪拉拉将醉的不要不要的温浅给扛回了她家的方向。晚色浓重,沈苏御默默地看着送温浅回家的人将温浅送到了家门口,温成不在家,温浅稍微有点儿清醒,用手抓着墙,谢谢过后,
自顾自进了家门。
沈教授又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屋。
晚间的小虫子在窗外鸣叫,沈苏御却根本睡不着,温浅跟着那群年轻的小伙子打打闹闹其乐融融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确是没去参加送别宴,但送别宴举办的地点,站在他家的窗口,打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姑娘,是那般的绚烂、多彩。
仿佛没有他这个人,她的人生,值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