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御:“……”
沈夫人:“一个女人,这辈子会受到过很多伤,有些大有些小,”
“但往往最深刻的、最难以忘怀放下的那桩——有百分之八十的女性,到了回忆过往的年纪时,都会说,”
“是‘当年那个男人,带给我的伤’。”
“所以啊,苏御,你要仔细想好。”
“男人在感情上,最容易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温浅要是不愿意,你确定你不会情急之下,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么?”
“妈、我……”
“想好了。”沈母收起手中的苏绣木框,看了眼远处飘落下来的一片枯黄的法国梧桐树叶,将戴在手上的那枚历史悠远的玛瑙戒指,轻轻地抚摸着,
“等你真正用自己的能力打动温浅的那一刻,你再来找我,”
“我和你父亲……其实也挺希望你俩能终成眷属。”
沈苏御开着车,沈夫人的话萦绕在他的耳畔,他思考了很久很久,路过一家昂贵的珠宝首饰店,他停下车来,套上风衣走进店里去。
珠宝店是专门为上流层次提供服务的店,设计师都是国际闻名,他们当然认识沈大公子,店长亲自出门迎接,戴着白手套,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