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锅碗瓢盆都较上了劲,每洗一个就要拿起来仔细看一遍,他看几百万的翡翠原石都没那么认真过。
    等洗完碗已经是一身汗了。
    明峥擦了擦手,帮郑观语把收音机关掉,准备去找郑观语,抽一支烟让他看看自己最近学习得像不像个老烟枪了。
    郑观语人还是蹲在那颗树下面,脚边坐着那只小黑狗。他正撑着脑袋,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束花发呆。
    这段时间明峥是发现了,郑观语尤其爱买花,人家买来吃,他是买来看,只要看到就买,管它是什么花。
    明峥从包里翻出烟来点上,皱着眉吸了两口,朝郑观语走过去。
    他只走了两步郑观语就抬起头了,撑着下巴看他的动作。
    明峥忍着烟的臭味一口口吸着,感觉自己又有点头晕了。
    他站着,郑观语蹲着,仰头看他,看了会儿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 他问郑观语,“还是抽得很假吗?”
    郑观语摇头:“已经很像了。我笑是因为感觉我们俩都挺可怜的。一个成天挨饿,一个被迫学抽烟。”
    明峥很有同感地点头。他把烟掐了,感觉站着说话很累,索性也蹲下来。
    “我明天不来跟你吃饭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