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瓶水走了过来,不怒反笑,“陶樱,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出息了?”
她自知理亏,不敢直视他。
“知道全国联赛有多难打吗?”
小姑娘不敢吱声,还一副卑微,弱小,可怜的模样。
“谁给你的勇气说这些的?”他被气笑了。
还不吱声。
“爱情?”
陶樱伸手掩面,“爱情害人啊。”
她现在也想回去问问那个时候的自己,陶小樱,是谁给你的勇气?硬闯校长办公的育德楼?被保安带进了校长的办公室?然后在校长面前大放厥词,扬言要拿到全国联赛的冠军来?
瞧见她不说话,他挑了一下眉,“悔不当初?”
陶樱将手从脸上拿下来,“还成,我这是逼上梁山。”
“怎么个逼法?”
“我和校长说,如果没拿到第一,我就得给南大打一辈子的工了。”陶樱揉揉额角。
他拧开瓶盖,仰头喝水,喉结上下滚动,喝完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走吧,送你回宿舍。”
陶樱赶在门禁的前一分钟到了宿舍。
坐在床边换鞋子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鞋底的花纹,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好像今天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