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对儿中年夫妻每场比赛都要坐在第一排的席位上。
她慢慢走到安文面前,蹲下身子,轻轻抬起他的手臂,用蘸了酒精的棉签在他伤口上蹭过。
“嘶——”安文吸了一口冷气,会过神来,见到是陶樱,他撇嘴,扭过头去。
手臂上的疼痛突然变得有些麻丝丝地痒,他余光看过来,却见陶樱给伤口消完毒后,摘掉口罩和棒球帽,鼓起腮帮,轻轻地吹气。
她吹得认真,小小一只蹲在他面前,察觉到他在看她,小鹿般乌黑的眼眸还冲他弯了弯。
“还疼吗?”绵绵柔柔的声音。
面前女生的脸庞和记忆中那个站在神坛上遥不可及的人相重合。
他几次张口都忘记了要说什么,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吐出一句:“你......你是陶神?”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少年气焰全无,在她面前红着脸。
被她这么温柔地对待,想起自己一时热血上头对她几番无礼的举动,安文耳朵尖红了,低下头,嗫喏着小声说:“不疼了。”
窗外的夜风吹过树梢,透着丝丝凉意。
“你真的是陶神?”面前的少年红着脸,黑眸子水润润地看着她,莫名的可爱。
陶樱笑了一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