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把嘴里的泡沫冲干净，禹文睿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就我们两个？”
秦华茂也拿了杯子接水漱口，“当然。”
禹文睿又想到对方当初坚持要定带温泉池的房间，此刻才意识到了这其中的早有预谋。
“原来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禹文睿眸光闪烁。
“算是吧，”秦华茂坦然承认，飞快地把牙刷好，“本来也没想什么，反正价格也差不了太多。”
本来是聊胜于无，谁知道计划外多带了电灯泡，以至于这个室内的池子倒成了意外之喜。
虽然之前已经搓了澡，但刚刚又去吃饭又去玩了许久，两人还是再去冲了一遍。
因为穿的浴衣又沾了汗，他们洗完之后就干脆没再穿浴衣，而是围了块浴巾。
禹文睿到温泉池边的时候，秦华茂已经下了水，和今天下午一样，池水上漂浮着一个托盘，上边一样摆着一个酒瓶和两个杯子。
秦华茂先扶着托盘让禹文睿先下了水，等水面平静之后，才拿来一个酒杯递过去，“试试？”
禹文睿还记得下午的时候是怎么答应下来的，这次他迟疑了一下也没有拒绝，伸手接了过来。
鼻尖萦绕的还是温泉池特有的硫化氢的味道，等酒杯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