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什么风?”庄文都快给他跪了,语气中满是沧桑和疲惫。
    “我还记得以前跟老大喝断片,醒过来要么在我家,要么被丢到酒店,还有一次直接在酒吧睡了一晚上!”盛燃觉得自己仿佛柠檬成精,就连呼出去的气都带着浓浓的酸味,“小云逸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不是说兄弟如手足,伴侣如衣服,对手足这么凶残真的好吗?”
    “你这不是废话?手足断了还能活,大不了装个假肢,但不穿衣服出门不得被警察当变.态抓起来?”庄文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不是很明白盛燃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自取其辱。
    “再说了,你也不看看看看你喝醉什么样子,跟发狂的三哈似得只恨不能把家拆了,还大吼大叫嚷嚷的人脑袋疼!”想起自己照顾这条醉狗的悲催精力,庄文忍不住抹了把脸,“睡着了也不安生,鼾声跟打雷似的吵死人,老大疯了才把你带回去!”
    说到这个,庄文忍不住给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呃,好像是这样。”盛燃摸了摸鼻子,嘿嘿傻笑道,“我要是敢在老大家里闹腾,他肯定会打死我!”
    “这不就行了?”庄文想到那画面,还觉得有点爽。
    要不等下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