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鲜活的就会从我张开的嘴中、从我睁开的眼中、从我无法闭拢的指缝中溜走。”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辛棠捧住嬴欢的脸,直直望进嬴欢眼里,这才发现嬴欢的眼神很不对劲,有点猩红,却又充满难以言说的空洞。
然而下一秒,嬴欢的眼中突然恢复了神采。
就连有些疯魔的表情也在瞬间恢复成了惯有的平静,嬴欢松开手,说道:“我尝试着减少了药物的剂量,看来不太行。”
“这就是……你生病时的样子吗?”
“算不上,我真正犯病的时候比现在可怕一百倍,你现在依旧觉得不害怕吗?”
说完全不害怕当然是不可能的,辛棠心中甚至还残留着心有余悸的无助感,但这种程度确实也完全不足以使他退缩。
辛棠抱住嬴欢,借此躲开直视嬴欢的眼神,“我不害怕这个。”
他只害怕,失去的那段记忆中,藏着令他和嬴欢分崩离析的可怕事实。
缓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渐渐平静下来,辛棠松开嬴欢,决定直面他的过去。
辛棠在家里看了起来,再次得出一个结论,他家是真穷啊,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虽说是两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