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猖狂。
最引人注目的,时床头柜上竖立的摆放着枯枝的花瓶。
辛棠抹了一把眼泪,扔掉枯枝,将整个花瓶倒过来,果然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掉了出来。
不同于嬴欢家里清一色的纸条,这里倒出来的东西有磨损的钥匙扣,有电影票,有糖纸,甚至有被剪下来的广告。
看不出有任何规律,只能从电影票看出来这是从八年前就开始存储的东西。
辛棠还找到了一封信,不是他自己的字迹,但看了个开头,他就知道这是谁留下的了:
“儿子,我是爸爸,我最近总是梦到你妈,我想她可能是要来接我走了。但她一直怪我,怪我没照顾好你。我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爸爸,没让你过几年好日子,还要你那么小就辍学打工养我。
爸爸知道你一直过得苦,爸爸只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啊。你妈她……那个视频……”
信到这里,已经出现了被水迹晕染的墨团,好像是他写着写着就哭了,‘你妈她’和‘那个视频’都划掉了,但辛棠把纸放在阳光下,还是勉强辨认出了上面写的什么。
从这里开始,线条越来越抖,墨团也越来越多。
“那个唐旭,不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等我走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