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那样做的人是我啊。”嬴欢还在笑,不过那样断断续续的笑声变得有些瘆人,明明眉眼微弯,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笑意,只充满了刺骨的寒意。
“因为我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神经病,棠棠你这么慈悲,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可以理解我的对不对?”
辛棠感到害怕,也感到想要逃跑的冲动,但他逼迫自己坐在原地,尽量保持着声线的平稳道:“你该吃药了,嬴欢。”
他只能寄希望于药物可以控制嬴欢阴晴不定的情绪。
嬴欢的笑声慢慢停了下来,好奇似的歪了歪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不愿意理解我吗?你想要离开我了吗?”
“所有的事情不能一概而论。”
“不!我就要一概而论!你爱我吗?你爱我吗棠棠?你爱我的话,为什么不可以爱我的所有?你真的在爱我吗?”
“我爱你嬴欢,可是……”
嬴欢不想要听到可是,他捂住辛棠的嘴一把将他摁到在沙发上,“就到此为止吧,我只要这样的爱。”
辛棠以为嬴欢要对他做些什么,他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伤痕,一整天过去了,异样感依旧没有消失,他的身体有些发抖。
但嬴欢只是隔着手背吻了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