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大夫给陈衷开了几服药,不贵,就是药包有点多,而且闻着味道就很苦。
    柳峰岳刻意拿了一个军训时做大锅饭的锅给陈衷煮,放了满满一锅子的水,煮到整个屋都是中药的味道,然后直接把锅端到陈衷面前,让他干脆点喝完。
    “最好一口气全喝完哦,不然不起作用。” 柳峰岳坐在小马扎上,看着陈衷苍白的脸,得意地晃着腿。
    陈衷硬着头皮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然后抬起脸来,口齿不清地说:“哥,你过来一点。”
    “干嘛?” 柳峰岳凑了过去。
    陈衷忽然抓住了他的衣领,迫使柳峰岳向自己这边倾身,咬住他的上嘴唇,顶开他的牙齿,然后将含在嘴里的药汤全灌进了柳峰岳的嘴里。
    气味交换的那一瞬,两人皆是一怔。
    随即柳峰岳就把陈衷推开了。他一脚踢在了陈衷的要害处,在陈衷痛苦地弓身时,气急败坏地问:“你踏马干嘛?!那是我的初吻,留给牧沐的!”
    “给你尝尝味儿啊。”
    陈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嘲讽。
    “而且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有初吻?还有你管这叫吻?我只是用嘴碰了你一下而已。”
    柳峰岳咬牙切齿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