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不真实。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却又分不清过去喜欢的人触手可及的十几年还有忽然失去的现在,到底哪个才是在梦中,哪个才是在梦外。
    陈衷点了两杯酒。
    服务员离开之后,两人相顾无言。
    柳峰岳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叼了一支在嘴里,然后问陈衷:“会抽烟吗?”
    “以前会,后来戒了,” 陈衷回答,“抽烟对嗓子不好,而且戒烟前,我被查出来肺有点问题,再继续抽烟的话,得肺癌的风险会很高。”
    闻言,柳峰岳放下了打火机。
    未点燃的香烟在他嘴里叼了一会儿。柳峰岳就像吃棒棒糖一样,用牙齿磨着将香烟挪来挪去,磨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取下来,销毁在了烟灰缸里。
    服务员端来了酒,陈衷将其中一杯推到柳峰岳面前,问:“你是在担心会影响到我吗?其实偶尔吸一次二手烟也没关系的,我的身体抵抗能力还没有那么差。”
    “不是,” 柳峰岳否认得很干脆,“打火机没火了。”
    他觉得今天的陈衷格外好说话。
    兴许是因为失恋的关系,原本不对付的两个人变得惺惺相惜,连说话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陈衷:“吧台应该有提供,我去给你